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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……你不说话，我也不会当你哑巴。”

　　“以她的脾气，怕是不会休养生息。”

　　“真是你女儿？”

　　沈棠摆摆手，笑容多了几分恶劣：【行行行，不褒奖他，回头让无晦上门道谢。】

　　沈棠都忍不住探头。

　　林素：【……】

　　谭曲叹气，询问那个胖嘟嘟女孩儿意见。

　　君臣二人陷入了漫长而又古怪的沉默，面面相觑，皆从对方脸上看到疑惑之色。

　　康年冷着脸道：“是你认错了，为兄从来都是如此！康氏家主理解不了你所谓至情至性的选择，我只知道你可以不用死！我只知道‘有己无人’，真相是不是让你很失望？”

　　他们被抄家抄出来的家产不少，沈棠赏赐一部分出去，其他的全部收入自己私库。当然，这些财富轮不到她享受，全部是给荀贞准备的。北漠一战，她不知要欠债多少。

　　现实已经发生，他挽回不得，但在梦境之中，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再度发生。任凭顾池如何劝说，伸手阻拦，沈棠依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随着大军疾行，射星关的模样也在视线中不断放大、逐渐清晰。国境屏障被击碎的瞬间，北漠士气也随之暴涨，直冲天穹，汇聚成一具泛着血色的魁梧兽影。说是野兽，却是站立的姿态，上下竟逾百丈高。

　　沈棠道：“事情复杂，路上再说。”